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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，认真吹头发。
陆砚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返回卧室，见她囫囵吞枣吹了一遍就不吹了，俊眉复又拧起。
“不吹干，小心明天起来头痛。”
栾念端起水杯，一鼓作气喝完，她把空杯子搁到小圆桌上，摆了摆手，道了一句没事。
知道她不拘小节惯了，陆砚还是怕她会着凉感冒，别到时候又把罪名冠在他头上。
按着她的肩膀，不让她乱动，他拿起吹风机站到她背后，亲自给她吹头发。
栾念低垂着脑袋，长发遮住了她弯起的嘴角。
他手心的温度与吹风机的热度熏得她惬意舒服，忍不住往后靠了靠，且还发出一道低吟。
“困了就回去睡。”陆砚左手抵住她后倒的姿势，关闭电源，抬手替她捋了捋耳边碎发。
栾念睁眼，反手拽住他的手腕，央求道：“陆总，请问你按摩椅要收费吗？我充三十块钱可以按摩半小时吗？”
陆砚定定地看着她，她眼神清醒，无丝毫困意。
栾念见他不吭声，换个说法逼他，“还是你更愿意用手给我按摩？”
陆砚扯了扯嘴角，被迫让步，与她约定只给她半小时。
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！”栾念单脚跳着扑向按摩椅，躺进去后发出一道赞，“真舒服。”
陆砚去关上阳台的玻璃门，防止有风吹到她，之后又教她如何调试按摩椅。
“你可以自选想听的音乐或者有声小说，也可以连接手机蓝牙。”
栾念没带手机上来，她懒得选歌，闭上眼睛享受，“你帮我点一首，单曲循环。”
陆砚见她已经开始享受按摩，无奈一笑，便给她选了一首轻音乐。
他走到门口，调高房间地暖温度，又去找来一副干净的羊毛毯盖在她身上。
栾念见好就收，没去再骚扰他，专心享受人工智能带来的便捷。
半小时后，陆砚返回卧室，不出意外栾念睡着了，她打起了小呼噜。
呵，白天与人玩了一天，能不累着么。
陆砚关掉了按摩椅电源，见她睡得深沉，他弯腰把人从椅子里抱了出来，原打算把人送回房，又怕遇到起夜的其他人，考虑再三，把人放到了他的床上。
替她掖好被角，留了一盏地灯，陆砚拿起毯子出了卧室。
一夜无话。
因生物钟影响，栾念早上醒来时还不到六点。
她愣了半晌，环顾四周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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