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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站起身，有些生气，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你可以走，我也可以查。”宋岁欢冷静的说，“顾谦在公司跟我闹的那些传闻，你知道吗？”
女生皱眉，“什么传闻？”
……
顾堇临时被林芸素叫去一场酒局，结束时已是凌晨三点多。
他站在酒店门口吹了一会冷风，清醒了一点，丁助理把车开过来，等人上车后递了一份资料过去。
“堇总，这个女人叫陶嫣然，从大三就一直跟着谦总了，到现在有三年了。陶嫣然家庭背景差，早些年家里欠了债，她到酒吧上班认识了谦总。”
顾堇听着，嗯了一声，情绪不明。
顾谦能把一个人在四年里藏得严严实实，也是厉害。
不过他那位大哥，表面上越温文尔雅，手段却是肮脏不入流得很。
“堇总，陶嫣然在三年里，打过五次孩子，还有三次重度伤害报告，据医生判断，应该是家暴导致的。”
闻言，顾堇皱了皱眉，他打开手机正打算查看航班信息，“事情处理得干净吧？”
丁助理嗯了一声，“人都买通了，只不过，有人说，这几天也有人在查陶嫣然的信息，好像是个女的。”
“多花点钱，把那个女的痕迹也一块抹去。”
“好的。”
这时，宋岁欢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，顾堇停顿好几秒，他按了接听。
“顾堇，你这个混蛋，你居然骗我！”那边带着很浓的醉意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