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咱们公司呢，摆明了是要跟咱们死磕到底了。”
“还没走？”方远山惊诧。
本以为熬持久战，小姑娘就顶不住了。
“是啊，人家把住宿用的东西都搬到咱公司来了，这不，还让我去倒咖啡呢，我是真没招把人撵走了，您想办法吧。”
时间一晃，天色渐晚。
远山集团的员工陆陆续续下班。
听说阮夏还没离开，方远山头都大了。
他茶水喝多后，想去趟厕所，但他们公司的厕所必须要经过前台，方远山实在忍不住，就小心翼翼溜了出去。
他本来还庆幸没有在前台休息区看见阮夏，谁成想一进洗手间，还没进男厕，就看见阮夏在自动感应干手器下吹手。
“呀，方总，这么巧，来上厕所啊。”阮夏眯着眼笑。
方远山被她吓了一跳，险些尿在裤子。
他看阮夏的表情如见瘟神。
阮夏继续拦着他，说：“听你们公司前台说，您出差了，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，挺巧的……方总，今天上午我在电话里跟您聊过，就算是我们合作不成，我也想知道您为什么拒绝我，不知道方总能不能给我个明白话。”
方远山深吸一口气，轻轻跺着脚。
他指了指男厕所的方向，说：“阮律师，我先去个厕所，一会儿再说。”
“哦……不好意思，您去您去。”阮夏意味深长地笑。
方远山从厕所出来后，看到阮夏还堵在门口，立马绷着脸。
他洗了洗手，把手吹干。
“阮律师，我们已经不再对外招法律顾问了，实不相瞒，我心目中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。”方总直截了当地说。
阮夏心中简直想骂娘。
明明电话里一两句就能说明白的情况，这个方总当时支支吾吾的，她跑来见他，他还像躲瘟神一样躲她。
有些男人就是磨叽。
阮夏深吸一口气，尽量保持着笑意：“方总，您看，我为了表示诚意都特地从京西市跑到熙城来了，我总能知道，贵公司倾向跟哪位律师合作吧？”
无论是谁，她都会努力让方总回心转意选择跟她合作。
谁让她的上司宋律师已经下达通牒，只有她拿下远山集团的合作才能升高伙。
方远山道：“骆璟川骆律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