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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它比起来，还不如让人捅上几刀，那样或许更好受些。
有那么一刻。
自以为顽强的精神，仿若被人拿着锤子敲了下，变得恍惚起来，就快要闷晕过去。
表面看起来相安无事，可只有亲历者才明白灵魂受到重击。
引以为傲的肉身，甚至连昨日刺杀自己的男子和六子姜流都无法破开，在灵魂攻击面前，如被剥了衣服的少女，承受蜕变的那一刻痛苦。
场外的陆玲珑见状，也顾不上录像看乐子，担忧喊道：“没事吧？”
“玲珑，别打搅他，能不能有所获，就看他能否感知到那一瞬变化。”周观主制止道。
“哦哦！”陆玲珑按下进场的念头，继续静观其变。
此刻。
杜衡强忍着灵魂受创，心神沉浸于灵台，细细感知灵魂每一瞬变化。
无序！
无神！
虚浮.....不....貌似有一点.....凝实！
旋即，猛地回神挺直身子，向刘兴扬大声请求，“刘道长，麻烦再出手一次，力度可以重点。”
“不会有事吧？”刘兴扬一时也拿不准，担心再重点会出事。
毕竟从未有人像杜衡这样，放开心神让人攻击，这所带来的创伤比罗天大醮上黄师弟对萧霄那次重太多了。
“放心，我有分寸！”杜衡示意放宽心，尽管上强度。
陆玲珑一听这熟悉的话，撇了撇粉嫩嘴唇，腹诽道：“有个屁分寸，也不晓得刚刚谁痛得哇哇大叫，都差点给人跪下，那死出样子我都给你录好了。”
而刚酝酿好情绪的杜衡，差点没被她的话给整破防，额头满是黑线，真想掐着她的脸颊提起来打。
兴许是陆玲珑乌鸦嘴起效！
当刘兴扬再次攻击杜衡灵魂时，要比之前重很多。
这下。
痛得杜衡叫都叫不出来，当场跪趴下在地。
脑中只有一个念头：让爸妈多给祖宗们烧点，不然怕是不够上下打点。
“呼！”
喘着粗气，大汗淋漓，脸色也变得煞白。
有了刚刚应对经验，也顾不上疼痛，就硬咬牙坚持。
心神再次沉浸在灵台处，细细感知其中变化。
被刘兴扬冲击的灵魂，又变得无序无神，漂浮四散。
可当缓缓聚拢时，还是感知到一丝变化。
凝集的那一瞬，灵魂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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