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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李鹤川多看了她几眼，现在又无意毁了自己的裙子，夜易墨气得连大家闺秀的仪态一时都忘了，忍不住咄咄逼人。
目光极冷。
“你知道这裙子多金贵么？你觉得你赔得起吗？！”
所有人都看了过来。
包括方才擦肩而过的沈景钰。
他顿足，眯着纨绔的眼回头看了过来。
他看到了被夜易墨刁难形单影只的表姑娘，以及，他目光一落，自然也留意到了夜易墨身上那条流光照人的绝品百褶裙。
他眼眸冷了。
他之前给姜虞缨送的礼物，件件都出自于他手，是他精挑细选三番五次地确认后，这才送到她手上的。
因而他自然认得出来，这次上回他原本送给姜虞缨的布料。
他之所以印象深刻，是因为这是由异国使者进献给大明的贡品浮光锦，世间仅此两匹，一匹在他手上，另一匹便是在陛下的皇后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