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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景曜看向秦颜晚，眼底不是没有意外：“我记得你第一次射箭，连怎么瞄准都不会，教了你半天才勉强中了个边缘，什么时候学这么好？”
秦颜晚又取了一支箭，垂眸道：“顾总不知道的时候吧。”
挺废话的一句话，当然是他不知道的时候，否则他也不会有此一问。
但也是很现实的一句话，她都学会多久了，他竟然完全不知情，可见他以前对她的忽视，到了什么地步。
顾景曜也意识到了这个内涵，定定地看着她。
秦颜晚一下拉开弓弦，任何运动，姿势做到标准，就回非常优美好看，她从肩膀到手臂，拉出坚韧有力的线条，眼睛盯着前方的靶子，眼皮一压。
下一秒，手指一松！
羽箭势如破竹地射出去，咄的一下，再次正中靶心，和上一支羽箭并排一起，白翎震动不止。
顾景曜某一瞬间，感觉自己某一根神经，好像也颤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