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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它一巴掌，笑着解释：
“是狗！只是品种较罕见！”
卫氏：“……”
她匆匆将礼物塞到宋书意手中，连门都没敢进，一溜烟儿跑了。
宋书意耸了耸肩膀。
上一世时，自己对这个卫氏的印象就不是很深，因为对方的存在感实在太低了。
大爷的小妾以后不止她一个。
不过倒是个可怜人，她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两岁，结果家人为了生存把她贱卖给了沈鲲做妾。
小灰还在亲昵地蹭着宋书意的手。
宋书意掐着腰训斥它，“可以这么凶？卫氏还怀着身孕，被吓到了怎么办？”
小灰眨眨无辜的大眼睛，也不知听没听懂，在那晃尾巴。
在小灰七、八个月大的时候，宋书意便看出它是一头狼了。
她也很震惊，不知道九渊当初是从哪把它捡回来的。
好在小灰自幼长在自己身边，性情比较温和，只是身型比一般的狗要显大，也更矫健。
刚刚之所以冲卫氏吼，也是因为对方身上的气味陌生，让它警惕了起来。
宋书意看向大房的方向，心中有些担心。
上一世，大房的人可没有回来得这么快，更没有那个什么西戎国神医！
这是第一件与她记忆中出现了偏差的事。
莫非，是因为自己拿到了南郊那片地，而产生的连锁反应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