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赛，上台随便唱着玩的。”简森抬起头，笑得玩味痞气，“拿了第一，就准备向你表白的。正好那天附中举行百日誓师大会，我听见你说接下来一年要心无旁骛地学习，想考到南大去。”
“如果真是那样——”简森漫不经心抬睫，目光碰到温嘉芋。
“我们就早个恋。”
温嘉芋眼睛酸涩，眼泪又止不住。
“我应该早点发现的。”
晚自习的牛奶、雨夜的伞，还有少年藏在心里，试图窥见光亮的喜欢。
简森睨着她，眼睛像手链上明亮发光的星。
“现在也不晚。”
过了会儿，简森把剩下的蛋糕放进冰箱，随后将桌面清理好。回头说：“累了吗，去睡觉。”
温嘉芋点头。
简森：“那回房间。”
温嘉芋坐在沙发上，同一个姿势保持得有点久。这会儿小腿发麻，她纠结了会儿，抬头问：“你能抱我回房间不，我腿有点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