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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只能让汪金水收敛一点，不要过分了。
没多久，方婷把汪金水带了进来。
“婷婷，你先出去，我和金水谈谈。”
于是，方婷走了出去。
赵秀兰下了床，把门关好，把汪金水拉到床边坐下。
“金水，你老实说，你是不是在打方婷的主意？老娘都把身子给你了，你还不满足，吃着碗里的，看着锅里的？”
赵秀兰不满的说道。
汪金水笑笑，“秀兰婶，是方婷自己找上我的，又不是我找她的，你要是不愿意，你可以不让她学啊！当然，你也可以让她去找其它的中医学啊！”
“那你为什么反对我在旁边看着？我又不会影响你教她。”
汪金水又笑笑，“我要是按摩她的胸，她的屁股，甚至是她的私处；或者她按摩我的那里，你在旁边看得下去吗？”
“什么，她还按摩你的玩意儿？她不是说，她以后的客人都是女人吗？”
“有女人也有男人，多数还是男人。”
“好啊，她居然骗我。”
“看来你们俩个还没有沟通好啊！要不，你把她叫进来，当面说清楚吧！”
“行，你等着！”
赵秀兰气呼呼的出了门。
很快，她带着方婷走进来。
“方婷，你老实说，你以后按摩的顾客倒底是男的还是女的？”
汪金水说道：“方婷，都这个时候了，该说的都要说，没有遮掩的必要。”
于是，方婷说道：“妈，我那样说，还不是因为担心你不同意？”
“你，你，你还要按摩男人的那玩意儿？”
“妈，有什么奇怪的？我当护士的时候，也时常接触男人那玩意儿啊！你不会以为我没有见过吧？在护士眼里，病人是不分男女的。那些下不了床的男病人，还当着我们的面尿尿呢！”
赵秀兰顿时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