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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辞琛目光森然看着她。
“你果然不敢——”玉阳公主又得意地望着他，“你那未过门的夫人名气向来不好，现如今搞不好正在哪里快活呢！啊！！！”
脸颊被锋利的瓷片划过，一阵钝痛。
她捂住自己的脸，尖叫出声：“顾辞琛，你竟敢、你竟敢——”
顾辞琛捏着手里瓷片，道：“我是杀不了你，但我有的是法子叫你生不如死。”
他再度将冰冷的瓷片贴在玉阳公主另一边脸上。
玉阳吓得哇哇直叫，“宁、宁海路，我叫暗卫把戚清棠交给宁海路的人了，她现在在哪儿我真的不知道，真的！”
她这时才后悔不该进门前将暗卫打发，否则不至于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。
隔壁的太监听见玉阳公主的尖叫声，此时也立刻赶了过来，目光惊悚地看向顾辞琛：“顾、顾大人……”
顾辞琛扔掉手中瓷片，带着浑身冷意看玉阳公主一眼，起身离开。
那一眼，叫太监毛骨悚然。
顾辞琛走出酒楼后，将手臂间伤口撕裂，吩咐宋闻命人去寻宁海路去了哪里，又亲自骑马去六皇子府借调了十几个暗卫一起找。
天色渐晚。
顾辞琛心中焦急——入夜前一定要找到戚清棠。
他准备好宁家贪污的证据，正预备带着五城兵马司的人直接去宁府搜查时，先前跟着戚清棠的暗卫终于飞鸽送来信，说戚清棠被关在城外宁海路的一处别院。
“走！”顾辞琛冷声，立刻带着家里小厮和借来的暗卫骑马飞速出了城。
*
眼上蒙着的黑布被摘掉。
密室里这时已经被点上了一圈密密麻麻的红色蜡烛，诡异的渗人。
戚清棠瑟缩着身子，害怕地看向宁海路。
他正慢条斯理地用帕子缓缓擦着那条黑色鞭子，那鞭子上仿佛有旧的血液痕迹，已经褪成了铁锈色，凝固在鞭子上。
他一面擦，一面带着微笑不时看一眼发颤的戚清棠——这就是他摘掉蒙着戚清棠眼睛布的目的，她越害怕，他越觉得兴奋。
红色蜡烛的火光里，他将擦好的皮鞭搁置在一旁，又去擦另外一根极长的红色粗绳。
从头擦到尾之后，他笑了声：“今夜很长，咱们慢慢玩。”
他一手捏着红绳，一手拿着一把剪刀，慢慢走到她身前，用剪刀去剪她脖子里的衣服。
寒铁般冰凉的触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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