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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重新看向那画，低声呢喃，“清清，你为他付出那么多，我还以为这段暗恋是可以窥见天光的。”
陆清清淡笑道，“很多事只要努力就会有结果，可感情不是。绵绵，他喜不喜欢我，并不是取决我为他付出多少。”
阮绵皱眉，“是吗？那他知道你当年为了救他差点死了吗？他知道你们曾有过一个孩子吗？”
陆清清怔住。
好几秒后，她抬头，透过玻璃框架看到谢嘉辞与那女明星并肩站立的身影，眼底划过一抹暗色，“他不必知道，我救他是我愿意的，没想过要以此去要挟他为我做什么。”
阮绵不由得翻了个白眼，可转念一想她的话，也不无几分道理。
感激并不等于爱情。
“昨晚你想跟我说什么？”
“想要你继续帮我查查苏念念的下落。”
当年发生那件事后，阮绵也查过苏念念的去向，可就连苏家和谢嘉辞都不知道她的去向，她一个小记者怎么可能会查到，又加上陆清清怀孕了。
她为了帮她留住自己的丈夫，也没有拼尽全力去查。
现在……看陆清清过得很不好，她心里多少有点内疚。
如果苏念念回来，那谢嘉辞是不是就会放过清清？
这样想着，阮绵想也没想就答应，“好，我会尽力帮你查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，目光又落在画像上，像是透过画，在看过往那段岁月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耳边传来一个娇媚的声音——
“谢总，这画不错啊，我还挺喜欢的，能拍下来送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