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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里帮自己做些事情，比自己动手还要费力。
坦诚相待，才能够换得张言的忠心。
“对不起。”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谭景修虽说的没有错，可是这件事情无论怎么说，自己的错都占多数。
他也不能认为谭景修需要负责任。
今天如果不是谭景修及时赶到，这边怕是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了。
“张言。”谭景修摩挲着手指上的指环，这是他在认真思考事情时的惯用表现。
张言很敏锐的观察到了这一点。
随着谭景修喊自己的声音响起，张言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。
他在谭景修面前，永远表现着自己以前从未有过的莽撞和稚嫩。
说到底，谭景修年纪还没有自己的大。
“我在。”张言答道。他面对着谭景修，毕恭毕敬，丝毫看不出差错。
“你有想过以后要做什么吗？”谭景修微微撇过张言，眼神里带着思索。
他可以算计所有，唯独看不透人心。
就好像杨伊情不爱自己，而他也不能让杨伊情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上。
还有许多事情，是他无能为力的。
可谭景修，厌倦了单打独斗。
他从来不是无情无义之人。他所迫害的，全是仇人。
“谭总，我……”张言面对谭景修忽然的问题，哑口无言。
他误以为谭景修要将他辞退。
“嗯？”谭景修难得看见张言这么扭扭捏捏，似乎还在愧疚今天这件事情上的疏忽。
“我还没有想过以后。”张言抿了抿嘴唇。
他不是对人生没有规划，如果没有，就不会从年薪千万跳槽到EOW，更不会从原本的总监来做谭景修的秘书。
只是这份工作对于他来说很是珍贵，他可以在谭景修这里学习到许多东西。
“想过更高的职位吗？”谭景修一步一步将张言引入自己的想法当中。
“谭总，这件事情的确是我疏忽了，我马上交接完手头的事情，就离开公司。”张言心里的预感越来越强烈，他内心实在煎熬，索性没有等谭景修通知，自己先行一步。
他所有的骄傲，便全部在这里了。
“噗呲。”一向不苟言笑的谭景修竟然被张言逗笑了。
张言看着忍俊不禁的谭景修，一时有些茫然。
“我哪一个字说的是让你离开公司？”谭景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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