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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这般“自吹自擂”，无奈的周正只能隔着电话哑然失笑、兀自摇头。
但老牙确实帮了自己很大的忙，这点周正得承认。正是因为有了这完整的通话监听，及时预知到了敌人的最新动向，自己才能抓紧最后的时间准备好应对之手。
但帮了如此大忙要是不求回报，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？他老牙也不是爱心助人的慈善家不是？意识到这点的周正不禁再次开口发问。
“只是随便问问，既然咱能监听敌人的通话，有没有可能咱俩这通话也被敌人监听？另外你想让我怎么回报你？总该不会是跟上次一样，这单还是免费吧？嗯？”
“能攻就能防，我们俄罗斯有一句谚语，叫“伸拳头打人之前先做好自己脸上挨拳头的准备”。那帮罗圈腿的日本人想监听我，去问问他们那些埋在诺门罕的祖宗怎么说。”
“至于回报......”
电话那头的老牙稍作沉吟，似在思索什么，不过倒也没让好奇答案的周正等待太久。
“忙完之后记得来我这儿一趟，老板在等你，我们有大生意要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