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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，让其他人进入，若丢失什么东西，我有口难辩。”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叫林瑞瑞。”
女孩脸上稚气未脱，被烟越涵的气场震慑住，吓得牙齿打颤，有些结巴。
“嗯，我知道。为什么跟着我？”
现在已经是深夜九点半，电梯是需要刷员工卡，才能进行工作。
而刚刚进入电梯，就只有烟越涵刷了工作证，如果有什么重要资料丢失，她就是有一百张口，也说不清楚。
所以她必须要搞清楚这个林瑞瑞的目的。
“我、我今天看到了，是刘、刘雪倩和赵晴故意冤枉你的。”
“嗯，然后呢？”
“我刚刚还看到你将那些人收拾了，好厉害。”
林瑞瑞越说，声音越小，就快要被烟越涵强大的气场吓哭了。
她讪讪地将头抬起来，从口袋中拿出一盒巧克力，柔声道：“烟姐姐，我觉得你好厉害，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？”
“不可以。”
没有丝毫犹豫，烟越涵果断拒绝。
这些年的经历，让她已经无法再去加纳新的朋友。
“烟姐姐，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
林瑞瑞眼中泛起泪光，仿佛受尽欺负的小白兔，模样甚是可怜。
要是其他人看到她这副模样，估计会当场心软到一塌糊涂，可烟越涵没有。
她依旧是疏离冷漠地态度，推开林瑞瑞递过来的巧克力，“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，你可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