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觉得脸上有一阵冰凉，眼泪突兀的流了下来。
“宋白宁！”
赵楼兰声音已经沙哑，嘶哑的声线极其轻的唤着她的名字，生怕大点声惊扰了面前人，她就消失不见了。
宋白宁叫了她几声，没人应，等见到赵楼兰反应时，却忽然愣住，随后便是无奈，她脸上扯出一个包容的笑意，看着赵楼兰的衣着，眼底满是愧疚和辛酸：“是我。”
“辛苦你撑了这些年。”
女声通过通讯传到赵楼兰这边时，带着几分温柔的安抚。
边境军指挥官似乎知道自己失态，忙侧身，脱下手套去擦拭自己的眼泪，副官担忧的看过来，再抬头看向屏幕时，俨然是无比震惊。
“楼兰，先别哭了，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。”
宋白宁叹了口气，看着赵楼兰恢复表情，只有眼眶还有些红。
而此刻，宋白宁身后的军校生还是第一次见这等场面，互相看了一眼，眼裡的惊讶盖都盖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