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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对。”老板笑眯眯地拿起一枚钱币仔细鉴定起来。
小五帝钱分别是是顺治通宝、康熙通宝、雍正通宝、乾隆通宝和嘉庆通宝，乃是黄铜所制。林白妤对前四枚很有信心，毕竟她亲眼见过那四种通宝，只有后面的嘉庆通宝，林白妤没有见过，信心不是很大。但就算嘉庆通宝是假的，前面四枚也能够卖到不低的价格。
老板是个老行家，鉴定古董很有一套。先是看钱文进行初步判断，再看色泽，然后用手掂一掂重要，用手指弹一下钱币听声音，最后是闻气味。新出土的古钱有一种土香气味，会有一种亲切的感觉；假钱则带有某种难闻的气味。
“不错，五枚都是真的。”老板满意地放下钱币，道，“一枚钱币，我给你一千元。你这五枚正好凑成一套小五帝，我就再多给你一千元，总共六千元。怎么样？”
“老板实在。”林白妤挂上笑容，“我还有一样好东西，可以卖给老板。”
“哦？是什么？”老板非常感兴趣地问。原来这姑娘卖钱币是投石问路啊！如果自己心黑一下，就没有之后这一茬了吧？说不定自己就会错失一样好宝贝。
“是乾隆年间的珐琅彩花瓶。”林白妤道。
老板听了大喜：“在哪里？快给我看看。”
林白妤笑道：“我没有带在身上，不如老板你等我一会儿，我去那过来？”
“快去，快去。”
林白妤装着六千块钱走出店子，并没有立刻去之前的小贩那里，而是在古玩市场又转悠了半天，观察到没有人跟踪自己后，方慢悠悠地走回卖花瓶的小贩摊位前。
小贩看到林白妤回来了，害怕其再走掉，一开口又给林白妤降了五百元钱。
“姑娘，我这人最实惠了。你信你去其他摊位看看，四千五百元哪能够买到我手上这么漂亮的古董花瓶？”
林白妤点点头：“嗯，老板确实实惠。这花瓶我买了，四千五百元给你。”
一手交钱一手交货，小贩和林白妤皆大欢喜。
抱着花瓶，林白妤走进之前卖五帝钱的那家店铺。
“色泽鲜艳而不艳丽不漂浮，光泽温润，手感平滑而细腻，画工精制胎质细腻……不错，确实是乾隆年间的珐琅彩花瓶，最难得的是保存得如此完整。”中年老板抱着瓷瓶赞叹不已。
“老板，你看这花瓶值多少钱？”林白妤对古董没兴趣，自己生活的大卫朝，可不就全是古董了吗？她更关心的是钱啊！钱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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