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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辞不依不饶。
“自是担心季氏女也生下皇子。”
“为此？”萧辞面露鄙夷，“你不是已经有了应对之法，还担心这个做什么？”
“我担心的是季宜灵，让她真的生不出孩子，才是绝了她所有希望。”
说到后面，沈晚清一句一顿，语气中是她对季宜灵累积了三年的恨意。
上一次因萧淑妃小产，沈晚清差点被季宜灵逼死，萧辞认为她是在记恨这件事。
她要的是绝了季宜灵的希望，并没有针对季氏。
“你乖一些，好好保着我的孩子，我自是会帮你。”萧辞伸手拂过她的脸颊。
沈晚清乖巧地在他掌心轻蹭，“少主打算如何帮我？”
“坤宁宫固若金汤，想要下手还得靠他们自己人。”
“少主的意思是，想挑起季皇后和季氏女之间的纷争，到无法收场时季氏自然会出手？”
到时无论是季皇后被舍弃，还是季氏因此内乱，对他们而言都是好事。
“季氏足足有三房，大房手握季氏的大部分资源，其余两房未必都与大房同心，他们也未必会愿意让季宜灵占着皇后的位置。当涉及自身利益时，有些人也就顾不上家族利益了。”
萧辞眼中闪过赞许之色，他只是随口一提，沈晚清就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，看来留她在宫中的确是最明智的决定，但前提是她得和自己一条心。
虽然他也可以直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，可现在完全舍不得了是怎么回事。
萧辞让沈晚清坐在自己的腿上，他揽着她的腰，一只手在她肚腹上轻抚。
“他现在可会动了？”
“未曾，也有可能动得太轻，我没感觉到。”沈晚清看着他的手背。
“看来同你一样乖巧。”
萧辞看向她，两人的脸上都浮起了一个莫名的笑。
她若是乖巧就不会找上萧辞，做出这些事来。
萧辞也只是在暗讽，可看着她脸上的笑意，他突然感觉到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涌动。
反正上次也都碰过了，多一次少一次又怎么样呢。
他抬起她的脸，在她脸颊落下一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