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报有功。”
如果姜宏义那些事是卫老爷子安排卫小蕊举报的，那么卫小蕊确实就可以一切以不知道为前提，和姜宏义做的那些事脱离干系。
当然，这背后也还需要有人操作，不然也没有办法瞒过其他人。
卫老爷子在这方面有点人脉，不至于连自已的女儿也保不住。正是因为他确定能保住卫小蕊和外孙女姜清雅，他才会做出这一举动。
思及此，傅清珩轻哂，“他还真是老糊涂了。”
如果卫老爷子不做这件事，傅清珩还真不会和他算账。可他做了，那傅清珩就不会再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，装聋作哑。
梁淮扯唇，“你打算怎么做？”
傅清珩沉默一会儿，说道，“先看那边结果。”
梁淮应下。
静默片刻，梁淮再次出声，“陷进去了？”
傅清珩撩了撩眼皮，“什么？”
“明知故问，”梁淮冷漠吐出一句，“别陷得太深。”
闻言，傅清珩挑了挑眉，语调散漫地说，“这话送给你。”
梁淮一噎。
两人双双沉默下来。
“对了，”梁淮想起一件事，“明檀说在北城无聊，想问你老婆最近有没有空。”
傅清珩：“她要做什么？”
“约你老婆逛街。”
傅清珩：“……”
静默片刻，傅清珩道，“我需要先问问她意见。”
梁淮：“问了告诉我。”
傅清珩微微失语，想到他刚刚说的话，送回给他，“梁总，别陷得太深，明檀不能宠。”
梁淮干净利落地挂了他电话。
“……”
“傅总，”傅清珩还没来得及转身，先一步听到后面的幽幽女声，“为什么明檀不能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