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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胡说！”傅清歌怒吼道，他不相信，也不愿意相信苏媚会在那种地方。他认识的苏媚，温柔善良，清纯可人，怎么可能会是……
“我胡说？”魁梧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，他指着傅清歌的鼻子，哈哈大笑起来，“傅清歌，你他娘的别装了！你以为你是谁？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？你做的那些龌龊事，老子都替你害臊！”
“你闭嘴！”傅清歌再也忍不住了，他猛地扑向魁梧男子，想要一把掐住他的脖子，让他把话说清楚。
然而，还没等他碰到魁梧男子，就被陆离拦住了。陆离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腕，语气冰冷地说道：“够了！你想干什么？”
傅清歌双眼通红，死死地盯着魁梧男子，咬牙切齿地说道：“你把话说清楚！苏媚到底怎么了？”
魁梧男子似乎也被傅清歌的样子吓到了，他后退了几步，躲在陆离身后，结结巴巴地说道：“我，我说的都是真的！不信，不信你自己去问陆离！当初，可是你亲口告诉我们……”
“我亲口告诉你们什么？”傅清歌猛地转头看向陆离，眼中充满了希冀，又带着一丝恐惧，他害怕从陆离口中听到什么让他无法接受的答案。
陆离沉默了，他避开傅清歌的目光，眼神闪烁，似乎在挣扎着什么。
“陆离，你说话啊！”傅清歌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了一般，呼吸变得困难起来。
“我……”陆离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，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“说啊！”傅清歌怒吼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。
陆离深吸了一口气，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，他看着傅清歌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傅清歌，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？你忘了，当初是你亲手把苏媚卖到怡红院的！”
“轰！”
傅清歌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，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，将他的理智彻底摧毁。
“不，不可能……”傅清歌无力地瘫坐在地上，双眼无神，口中喃喃自语着，“这不可能……这不可能……”
怎么会这样？怎么会这样？他怎么会亲手把苏媚卖到那种地方？这不可能！这一定是梦，一定是！
“傅清歌，你醒醒吧！”陆离蹲下身，想要扶起傅清歌，却被傅清歌一把推开。
“别碰我！”傅清歌怒吼道，他的声音嘶哑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，“你们都在骗我，对不对？你们都在骗我……”
“傅清歌……”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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