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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可以。"
她几次拒绝自己的态度，让傅津言声音微沉：“你在躲我？"
江妗险些脱口而出：“故意躲着不见的人到底是谁？"
但这话在嘴边打了个转，就被咽了回去。
避开傅津言的目光，江妗扯了扯嘴角：“没躲，只是怕打扰小叔。"
僵持到最后，江妗还是被傅津言带上了车。
傅津言侧目看着副驾驶上的江妗：“回大院？"
江妗摇头：“三年前我就搬出来了。"
听到这个时间节点，傅津言没有半点反应：“现在住哪儿？"
沉默了会儿，江妗报出地址。
之后她就转头看向窗外，不再说话。
一路上，车厢内寂静无声，傅津言也没有再说一句话。
终于到了地方，看着车窗外熟悉的街景，江妗一直紧捏着的手松了松：“谢谢小叔，我回去了。"
不等傅津言回答，她直接开门下车，动作一气呵成，却莫名显的狼狈。
就在江妗要往楼里走的时候，傅津言的声音响起。
“妗妗，车钥匙。"
江妗回头就见傅津言从车另一侧走过来，朝自己伸出的掌心正躺着熟悉的车钥匙。
江妗没动：“那小叔你怎么回去？"
“叫了司机。"傅津言声音凉淡。
江妗这才拿回钥匙，转身进了楼门。
傅津言望着她的背影，沉默的点燃了根烟。
楼上。
江妗站在窗边看着这幕，心里百味杂陈。
两个人就这么楼上楼下的站了很久。
直到傅家司机赶到，傅津言上车离去。
江妗看着空旷的街道，垂眸敛起了心底复杂的情绪，转身走进了书房。
推开门，入眼便是挂在无尘袋里那袭自己亲手设计的婚纱。
江妗倏地想起了三年前，她站在傅津言面前，红着脸问。
“傅津言，你可以……不止是我的小叔吗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