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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什么话？若是无男女私情，又是谁一早入宫求到了陛下面前要人？”
戚清棠跟着笑了笑，却突然觉得对眼前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失去了胃口。
一直不愿意、心底也不想承认的事在此刻轻轻地刺痛了她——顾辞琛并不喜欢她。
这几日恩爱扮得过头，她自己都差点觉得这是真的。
顾辞琛一直在认真用饭，并未开口。
此刻听到钱氏提起这件旧事，方才抬头看了戚清棠一眼。
她唇角带笑，那笑容却有几分僵硬，手上的筷子也放了下来，不知在想什么，似是有几分不开心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钱氏的话。
顾辞琛放下筷子，略显无奈道：“母亲，今时不同往日。”
钱氏给他一个我都懂的笑容。
接触这几年，顾辞琛大约也知道钱氏城府简单，知道她不是故意，不得不将更深一层点出来：“您这样说，只怕对清棠的名声不好。”
钱氏就算再愚钝此刻也懂了他的意思：“我明白了，是母亲想得不够周到。”
顾辞琛平声：“谈不上不周到，只是此事已过去许久，不必再提。”
戚清棠不觉心中一动。
当时他们二人是坦坦荡荡，但顾辞琛毕竟年岁跟她差的不多，算是平辈，他替她退亲之事若是被有心之人穿凿附会，弄不好会传成她跟顾辞琛早就厮混在一起之类的。
所以，他当时是为了自己的名声，才这样说的吗？
今时不同往日又是什么意思，是说他对她……
戚清棠不敢深想，只是悄悄用余光看了顾辞琛一眼。
顾辞琛抬手，夹了一小块羊肉放入她碗中，看她：“夫人怎么不吃了？”
戚清棠感觉到自己的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