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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森反手把手里的衣服放车后排，孟沫靠坐在副驾驶似笑非笑看他，“你认识蒋商？”
靳森回看她，面不改色，“谁？”
孟沫，“我前男友。”
靳森眉峰蹙了下回答，“不认识。”
孟沫看着他眯起眼，显然是不信。
不过想着想着，孟沫忽然又想起前两次靳森和蒋商碰面的场景，两人似乎确实是不认识。
可靳森不认识蒋商，怎么会认识程岚？
而且瞧着两人的样子，明显应该是……亲戚……
孟沫琢磨不出来，索性不琢磨了，直接一瞬不瞬地盯着靳森看。
靳森挺阔有型地背后靠，单手撑着方向盘，也同样回看她。
足足一分多钟，靳森忽然倾身靠过来，大手捏住她后颈往前，垂眸看着她的眼睛说，“有什么想问的，直接问，别让我猜。”
靳森让问，孟沫也没扭扭捏捏，直接说，“刚刚跟你说话的那个女人跟你什么关系？”
靳森道，“二婶。”
孟沫拧眉，“亲的？”
靳森嗓音沉沉，“嗯。”
孟沫心底蓦地一紧，咬着牙说，“那你不知道她儿子就是蒋商？”
孟沫说完，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。
靳森瞧着她挑了下眉，半晌，面色平静如水说，“这么说，我是睡了自己的前弟妹？机缘巧合？还是你蓄意报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