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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的墓碑，心中有些凄楚。而阳光柔和地照射在墓碑上，给人一种别样的温暖。
楚云说：“死了的话，恐怕便没有痛苦了。”
……两个人沉默了片刻。看着远方。寂静的公墓里，让人的心绪也干净起来。
楚云说：“在他们活着的时候，还不觉得什么，等到他们真的离我们而去的时候，我才知道什么叫做想念。什么叫做度日如年。什么叫做夜不能寐。在父母刚离开我的那一段时间里，我几乎觉得生活失去了意义。我总是在想，如果现在他们还活着，那么我会怎么样？那样起码在新年的时候，不会一个人无聊地看着新年晚会。你知道，那种一个人一双碗筷独自吃年夜饭的感觉真的是不好受。即使是做再丰盛的菜肴，也会感到一种难以表达的悲凉。”
苏菲说：“是啊。我能够理解。多亏我还有端木这个养父。在我十二岁的时候，父母刚离我而去。我几乎没有什么亲友。有的话，也早已不再联络了。那个时候，端木忽然就出现在我的面前，端木对我说：‘苏菲，跟我走好吗？’我说：‘你是谁？我为什么要跟你走？’他却笑着说：‘我是你父亲的朋友。我不能看着我朋友的孩子冻饿而死。’我说：‘我凭什么相信你？你给我滚开！’那个时候，我的心情很不好。没想到，端木一点也没有生气，他递给我一个精致的奶油小糕点。对我说：‘你饿了吧？吃了再说吧。’于是，饥饿的我，两口就把那个小蛋糕给吃掉了。那个蛋糕很甜，于是我问他：‘你还有蛋糕吗？我还想吃！’于是他笑了笑，拉着我的手，将我带到了他的家。没想到，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拥有了另一个父亲。端木他的确很好，从小到大，他都没有亏了我零花钱。你知道，我花钱大手大脚，而端木却从来没有因为这而说我。端木总是在我花光了所有的钱之后，笑着对我说：‘没钱了吧？’于是递给我一些钱，威胁我说：‘这个月我不会再给你了。你掂量着花哦。’可是我总是在几天之后再一次花光。他却还是会再给我一些零花钱。可以说，端木也是溺爱我的吧。我不能够想像，如果没有端木收养我的话，我会怎么样？我是不是已经因冻饿而死在街头了呢？”
苏菲一口气说了很多。苏菲又说：“但是，不知道为什么。我还是有些害怕我的养父。总觉得他那充满笑意的眼睛里有一些令人畏惧的东西。总是莫名地感到恐慌。因此到现在为止，我还总是想，如果我的养父端木锐光更平易近人一些该多好啊！楚云，你说，我是不是很贪心？”
楚云没有回答，而是问苏菲：“你还有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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