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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！
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。
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，逐渐灼热。
她不敢看沈砚初的眼睛，只能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线条流畅的下巴。
上面有一根没刮净的青色小胡茬，若不是距离这么近，是万万看不到的。
放在腰上的大手隔着布料传来滚烫的温度，男人的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。
温柚脖子发僵，怯生生地问道：“还不拍吗？”
对方梦醒般清了清嗓子，右手掏出手机，背对着温柚举起来。
咔嚓！
“不好意思，我手抖了，再来一次。”
咔嚓！
“镜头歪了，再来一次。”
咔嚓！
“没对上焦，再来一次。”
……
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，温柚的额前已沁出一层密汗，腰上的手总算松开了。
她像只小兔子一样，跳到三米开外的位置。
沈砚初投来询问的目光，“我发了？”
“嗯，发吧。”
对方却犹豫了，“虽然只是背影，可熟悉你的人还是能认出来，这样也可以吗？或者你实在不想公开，我可以不发。”
闻言，温柚垂眸，眼底的落寞一闪而过。
想来想去，她没有需要在意的人。
过去的很多年里，她认识的人都要跟封景行报备。
男生不准接触，女生也要他点头才行，放学必须马上回家，从不参加同学们的课外活动。
久而久之便没留下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。
“没关系，你发吧，熟悉我的人不多。”
沈砚初瞳色一黯，低头把照片发到微博，再抬起头来，已换上漫不经心的做派，“柚柚，我们出去玩吧，去过酒吧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走，带你认识新朋友。”
夜幕降临，华灯初上，城市的霓虹与天边的零星遥相呼应。
名叫青夜的酒吧里，温柚跟在沈砚初身边走进来。
这是家清吧，和想象中酒吧会有的吵闹放纵完全不一样。
客人不多，三三两两地坐在木制圆桌上喝酒聊天。
角落里的小舞台上，有个眉目艳丽、黑衣黑裙的酷女生在唱歌。
方霖见两人进来，扬手打招呼，“哈喽呀，温柚，又见面啦！”
温柚身形一顿，嘴角尴尬地抽动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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