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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过去时，所有人都避开了。
……
下午快下班时，李玺对他说道，“主任叫你过去？”
姜维安丝毫不意外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，便上了五楼。
“主任！”
她轻轻敲响门，直到里面传来一声，“进来。”
“主任，您找我？”
姜维安恭敬有礼地看着这位全球生物领域顶尖科学家，某国家研究院院士——钱恒。年近七十，可思维敏捷，丝毫不显老态。
仍躬身于自己最热爱的科研事业，教书育人。
钱恒摘下了眼镜，“小姜啊！坐吧！别拘谨。”
他很随和的语气。
“主任，您找我什么事？”姜维安坐在了手扶椅上，身体微微前倾，以示尊敬。
钱恒头发花白，可依旧西装笔挺，肩背挺括，他走了过来，坐在了对面，“听说今天中午在食堂，小姜可是大展女侠风范，替所有女同胞狠狠教训了口出狂言的左景春！”
姜维安摸不准这位学术界的丰碑级人物，是个什么态度，只是一本正经诉说，“主任，左景春此人学术才能有，可是人品确实有些差劲。
您不在现场，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有多可怖！
简直是个地痞流氓！丝毫不尊重女性，我们研究所竟然让这种人进来了，简直是自毁名声！”
钱恒笑着喝口水，抿抿唇，“所以，小姜你的意思是，要把他开除了？”
姜维安摆摆手，“主任，以我个人感情倾向来看，我当然希望王景春离开，毕竟我不喜欢自己和讨厌的人共事！
可是这是研究所，也不是我家，当然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的！”
钱恒笑着说，“你这小丫头，倒是能说会道，比岚卿那小子可是强多了！”
猝不及防听到沈霁的字，姜维安微微露出惊讶，“主任，您认识沈总啊？”
钱恒却道，“普瑟是沈家出资的。岚卿那小子我从小看他长大，只是没想到他竟会突然转向公共医疗卫生领域，这可与沈家趋利避害的家训不符啊！”
听着钱恒的感慨，姜维安低下头。
心中的疑问也更多了！
沈霁为什么突然成立“普瑟”研究所啊？
而且之前他从不介入方生医药的决策，可现在似乎越来越关注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