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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，但现在情况不太妙，”盛攸妍的表情严肃了许多，“阿焰越来越认真了，他上次竟然跟我说，想把她娶回家，让我帮他在长辈面前说说话。”
贺牧遇不动声色地问：“你同意了么？”
盛攸妍：“当着他的面，我不好说什么，但这么荒唐的事情，我不会同意的——钟婉不适合进我们盛家的门。”
盛攸妍到底还是有教养的，没有说太难听的话。
但贺牧遇非常清楚她的弦外之音。
贺牧遇没接这句话，盛攸妍沉默几秒后，又询问他：“牧遇，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分开么？现在阿焰太上头，我们来硬的只会让他更逆反……”
——
从专柜出来后，钟婉和林惊蛰去了商场楼上的餐厅。
点完餐之后，林惊蛰想起刚才专柜的偶遇，询问钟婉：“你和贺牧遇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“他睡了我几次，算进展么。”钟婉想起贺牧遇粗暴的行为，不屑地嗤笑一声。
林惊蛰：“那他跟盛攸妍——”
“盛攸妍和贺商承还搞在一起。”钟婉接过林惊蛰的话，“是不是很有意思。”
林惊蛰惊愕：“贺牧遇知道这事儿吗？诶不对，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还搞在一起的？”
钟婉给林惊蛰复述了一下那天在酒店安全通道听见的动静。
她说到贺牧遇出现的时候，林惊蛰马上问：“他知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？”
“盛攸妍他是知道的。”钟婉微微眯起眼睛，若有所思：“另一个，我不确定。”
她就这个问题思考了很多天，都没能盖棺定论。
“他肯定不知道。”林惊蛰蹙眉推测，“如果知道的话，他肯定不会放过贺商承的。”
说到这里，林惊蛰有些兴奋：“所以你只要找到证据给贺牧遇，就可以让他们反目——”
“没那么简单。”钟婉喝了一口茶，面色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