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愈发衬得她脸小头小，灯光下，美得失真，又因慌乱害怕，嫣红的眼睛湿漉漉的，楚楚动人。
但霍清寒扯起嘴角，微有不屑，“省省，没兴趣碰你。”
纪明烟眼睫颤了颤，放下挡自己的手，“那你......”
霍清寒黑眸睨着她，“咳嗽严重了又能继续卖惨了，是么？”
纪明烟没再说话，盖着被子躺下，小小的一团，和霍清寒之间能躺下两三个人。
霍清寒看她一眼，正要抬手关灯，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。
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后接通。
房间里很安静，纪明烟依稀听出是江若妍打来的，哭着说她跟朋友在外边玩被推湖里了。
纪明烟听到这儿突然想咳嗽，她连忙抬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忍着，很难受，后边没再听。
霍清寒听着电话突然看向纪明烟，只见她捂着嘴，脸憋得通红，唯恐江若妍听到的模样。
“别怕，我一会儿就过去。”
安慰完，他挂了电话。
纪明烟也解脱般放下手剧烈咳嗽起来。
霍清寒俯视着她，黑眸似覆着薄冰，直到她捂着胸口停下，才开口，“妍妍说她在外面玩被人推进湖里了。”
纪明烟擦去眼角咳出来的泪珠，“活该。”
霍清寒冷笑，眼神锐利，“难道不是你手段了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