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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瓷看，上下打量她有没有哪里受伤，她身上披着方维给的外套，一双布满惶惶不安和担忧的眼睛看着他，泛着细碎脆弱的光，她的手都是冷的，顾延昇松开陈湛，站起来跟方维说：“带姜瓷回去。”
方维刚想开口，姜瓷就问他，“那你呢？”
“我没事，你先回去。”
姜瓷担心顾延昇一时冲动会做出格的事，目光担忧望着他，“不要再动手了，好吗？”
顾延昇目光阴沉的厉害，很少见过他这么冲动的时候。
陈湛躺在地上，还有口气，咳了几声。
顾延昇手背碰了下姜瓷的脸，她的脸也是冷冰冰的，明显被吓到了，他本来想摸她，想到刚刚碰了不干净的东西，改为手背碰碰她，语调柔和了几分：“你跟方维回去，我来处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她想牵顾延昇的手，想了想还是放弃，想到还有其他人在。
顾延昇语调沉缓，“放心，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你们先回去，我和他聊聊。”
转而和方维说，“方维，你带她走。”
方维拗不过顾延昇，只能跟姜瓷说：“我们先回去，延昇心里有数。”
他知道顾延昇是故意支开姜瓷的，接下来的事也不方便让姜瓷看见，更不能让姜瓷掺和进来，知道太多对姜瓷没什么好处。
陈湛这丧心病狂的，居然牵扯无辜的人进来，要不是他安排人一直盯着姜瓷，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！
刚刚顾延昇那不要命的狠劲，暴露了不少。
姜瓷再待下去没什么好处。
方维不由分说带姜瓷先离开，姜瓷不放心顾延昇，被方维带上一辆车，车门关上，方维开了灯，这才看见姜瓷手臂上破了好大一道口子，正往外流血。
“你受伤了？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姜瓷摇头，不在意自己的事，在意的是顾延昇，“他会不会……”
方维：“他？你说延昇？”
“嗯……”
“别担心，他又不是小孩。”这点方维倒是相信顾延昇的，虽然刚刚顾延昇确实失控了，是下了死手的。
姜瓷神情恍惚，“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？”
“这怎么说呢？”
方维摸了摸鼻子，总不能说是顾延昇让他安排人看着她吧，搞得跟个变态一样，玩跟踪，还监视，方维绞尽脑汁想了个借口出来：“我今晚也参加那什么慈善宴呢，刚好看见你有麻烦，就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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