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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以为你总算有了点骨气，知道尊严。”褚文菲南之以鼻，“爸爸舍不得你，你回来多你一张嘴也不是不行，但我事先声明，在我面前夹着尾巴做人，再跟以前一样，还撵你滚。”
“菲菲。”褚父出声警告，但也没多说，就转向南奚。
“南奚，你这几日去了哪里？爸爸托了市局的人找你，都没你的音信。”
褚父语气和蔼，南奚精神缓解一下，“我住在白瑛那儿，心里——难受，一直没出门。”
这是回褚家路上，她紧急用王嫂手机和白瑛商量好的。
对白瑛，南奚很愧疚。
从体检起，她像烂成泥的伥鬼，自己腐烂，还一再拖朋友下水
室内寂静，褚母是等着褚父发话，褚文菲望着褚砚礼，一脸迫不及待的喜闻乐见。
因为她的哥哥，脸色阴翳幽森到极致，眼里的痛恨，厌怒，不加掩饰。
“周大志汇报，是在翡翠公馆找到的你。”
一室等待中，褚砚礼反倒先出声，“据我所知，白瑛并不是翡翠公馆的业主。”
这话一出，不只南奚望他，褚父褚母目光也怔怔望他。
周秘书汇报后，褚母最先怀疑，褚砚礼跟南奚同居，而后被调走的王姨成了佐证。
褚家上下都清楚，自从褚文菲回到两家后，这个家里唯一待南奚亲近的，不曾改变动摇的，只有王姨。
第二，是管家。
可褚砚礼作为怀疑对象，非但不心虚，反而成了挑刺审讯的先锋。
就是如褚父这般洞明人心，也开始匪夷所思了。
南奚强作镇定迎上褚砚礼的目光。
“我找王姨。”
褚砚礼原本阴寒的面孔，涌现一抹笑，极为讽刺，“穿着家居拖鞋？”
褚母立即探头看向南奚脚下，白色毛绒绒的室内家居半拖，隐露脚跟，脚踝也若隐若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