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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到，还觉得司凝安在挖苦自己。
委屈不已：“我就这么差？景钧帆那样的人都有老婆，我到底输在哪儿了？”
司凝安在桌下踹了他一脚：“你要死啊。”
“我认真问的，我比景钧帆差在哪里？”
周既白一脸认真，希望能从司凝安这里得到回答。
司凝安举起刀，指着他，恐吓道：“我要是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个人的名字，我就把你的嘴撕烂。”
“别这么暴力嘛，我是真的想知道。”
“你看我，长相学历到工作，不说数一数二，至少也算上乘，为什么我快三十了还单着呢？”
周既白说的虽然是实话，也是真的很想知道。
但就是这份不谦虚，让司凝安都闻之叹气。
“什么时候你觉得你很差劲的时候，自然就会有人喜欢你了。”
“真的？”周既白半信半疑，还发出灵魂质问，“但是谁会喜欢一个差劲又没自信的人？”
司凝安没忍住，翻了个巨大的白眼。
油盐不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