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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对方的体香。
“公子是第一次来杏花楼么？”
柳如烟倒是十分的自来熟，落落大方地坐在了姜浩旁边，然后十分自然地给姜浩倒了一杯酒，甚至还贴心地涮了杯子。
“的确是第一次来，如烟姑娘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姜浩微微一笑，一边接过对方递来的酒杯，一边略带好奇地询问道。
“如烟来杏花楼也有两年了，这点眼力还是有的，公子请。”
柳如烟嫣然一笑，说话之间也给自己斟满一杯，随后对着姜浩举杯道。
“姑娘请。”
姜浩举杯跟对方示意了一下，随后便是当先一饮而尽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品尝古代的美酒，虽然只是清朝的，但滋味也确实颇为不同。
相比于现代酒的辛辣刺激，清朝的酒更加醇香，而且给他的感觉也更加回味无穷，估计这一壶酒在清朝应该属于极品一列的。
“公子，小女子擅长古琴和琵琶，不知公子想听哪一种？亦或是两种都要听？”
几杯酒下肚，柳如烟轻笑一声，终于准备上才艺了。
她卖艺不卖身，那么自然就要有拿得出手的才艺，否则哪来的头牌地位？
“如烟姑娘请便，更精通哪个就施展哪个吧！”
姜浩做了个请的手势，示意对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。
他已经注意到，一旁早就摆好了古琴和琵琶，而不管是哪一种，他都很期待听上一听。
“既然如此，小女子就先给公子弹奏一曲琵琶吧！”
柳如烟轻笑一声，随后便是落落起身，莲步轻移到旁边坐下，然后怀抱琵琶，开始动情的弹奏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