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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人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。
他捂着脸怔怔地看着楚晟，眼中充满了茫然：“大……大人？”
楚晟漠然看着他：“我在问杀了他们有什么好处，你转移话题？”
你这是不是太不讲理了……黑衣人瞪大了眼睛，心中暗自叫苦。
挨了一巴掌，他不敢再顾左右而言他，老老实实说道：“三阶的御鬼者，我们可以直接弄死他们，以他们的气血养诡灵……”
“还有吗？”
“没……没了……”
楚晟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，语重心长道：“那就去做，记得不要留下痕迹。”
说完，他转身离去。
黑衣人看着他的背影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，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。
索性他没有再想，看向那几个散人，笑容狰狞：“杀！”
……
“你本来想放了那些人的吧？”顾遥觉得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人。
明明刚开始的时候，他只是想拿诡珠而已，但后面又突然改了主意。
楚晟摇了摇头，回头看了一眼：“有没有一种可能，我一开始就只是冲着诡珠去的，别的事情我就没打算管。”
“他们本来就是要死的，区别只在于诡珠落在谁的手上而已。”
顾遥脚步一顿，眸子盯着他：“你不是好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