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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人？”
程芳媛嗤笑一声，眼见余光瞥了眼渐渐走出她们视线的司晏城与雷钧，心中恨意更甚，“沈萍萍，以前是做我的狗，现在看到宋祁念母鸡飞上枝头变凤凰，就马上换个人摇尾乞怜，你当狗当上瘾了是吧？”
“程芳媛，你说话放尊重点！”
沈萍萍被程芳媛的话气的眼睛都红了，“你骂谁是狗呢！”
“哦，说你是狗，还真是有些抬举你了。”
程芳媛踉踉跄跄地站起来，看着被自己气哭的沈萍萍冷笑连连：“狗还知道不嫌家贫，懂得忠心护主，就你这样会反咬主人一口的贱人，连狗都不如！”
反正司晏城话都已经说到那个份上了，程芳媛也明白不管是她还是程家，都已经是大势已去，她一肚子的怒火与委屈，是没有办法对着司晏城或是宋祁念发作，难道她还不能对着沈萍萍那种人发火？
从小到大，程芳媛所接受的“教育”
，都是一切需要以家族利益为重，而她身边的其他豪门千金，亦是如此。
所以刚才在对宋祁念说那些话的时候，换做其他人听来，是在威胁，可对于她本人来说……
她只是说出了大实话而已啊！
只是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，司晏城居然会为了宋祁念做到如此程度。
但凡司晏城跟宋祁念有感情基础，或许程芳媛都不会出现这样的估计错误。
可偏偏在她看来，宋祁念先前苦苦纠缠的对象是司睿，就算司晏城屈尊与宋祁念订婚，也只是为了给司老爷子一个面子，不让司家蒙上“悔婚”
的名声而已，算不上多在乎宋祁念这个人。
一旦在集团利益与宋祁念中间出现了冲突，身为司家掌权人、司氏总裁的司晏城，一定是利益大于情面，只要她做出了对宋祁念“道歉”
过的场面工作，那么也算是配合司晏城，让他有了可以改口的机会，可谓是两全其美。
但结果，却是程芳媛，以及整个程家都无法承受的。
最最让程芳媛火大的，还要数沈萍萍的临阵倒戈。
程芳媛可以理解沈萍萍的做法，但理解并不代表她就能接受。
沈萍萍可是她留在身边，衬托她、哄她开心的“一条狗”
而已，有什么资格凌驾于她之上？
“程芳媛，你居然以前一直都是这样看我的？”
沈萍萍气的下嘴唇都被她咬出血来，“我把你当好姐妹，你把我当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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