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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哪的人？”
季湘一边指挥着司机开车，一边平淡的回应：“青城。”
沈岁没再说。
去的是霍谨琛在南城自己的公寓。
不算市中心，偏郊区的一栋别墅。
季湘在前面引路，到门口后开门进去，“以后您就住在这了。”
沈岁：“你手机能借给我用用吗？”
霍谨琛并没有交代说不能给沈岁用手机。
季湘找出手机递给她。
沈岁找出霍谨琛的手机号打过去。
霍谨琛：“说。”
沈岁：“你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霍谨琛听见沈岁的声音明显怔了下。
沈岁侧脸看屋里的干净空旷，补充：“回来我们一起打扫咱俩的家，还要出门去买东西，家里好空。”
霍谨琛：“等会过去。”
“等会是多久？”
沈岁说完看了眼季湘。
季湘什么表情都没有，只是古井无波的看着她打电话。
霍谨琛：“下午。”
“好，我等你。”
沈岁把电话挂断递给季湘，冲她笑笑：“谢谢。”
季湘转身想走的时候，沈岁喊住她：“你认识老陈吗？”
沈岁一直没在南城霍家见到老陈，想来应该是一直在青城待着。
季湘顿足：“陈总？”
沈岁朝前一步：“他回来了吗？”
季湘点了点头。
沈岁长长的哦了一声，什么都没再说，看着她离开。
霍谨琛下午回来的，闲散的靠在沙发上玩手机，胳膊被戳了戳。
沈岁：“和我一起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霍谨琛凝眉。
“打扫卫生。”沈岁抹掉额角的汗，理直气壮：“这是咱俩的家，我们要一起打扫。”
沈岁把‘咱俩的家’咬的很重。
霍谨琛憋了会，最后没说什么，接过沈岁手里的拖把。
沈岁觉得让霍谨琛干，不如不让他干。
拖个地全是水渍，拖把都不知道要沥水。
但是没说什么，在后面用干拖把再拖一遍。
扔给霍谨琛一块抹布，推着他在前面擦，自己在后面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