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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在烛光中缠绵，但顾刃似乎无心如此。
慕轻寒轻声在顾刃耳边道：“不管如何，我都是你的人。”
顾刃微微颔首，没有推开慕轻寒，但也没有主动，淡淡说了声：“我有些累了。”
“你也早些休息。”
二人在偌大的房中，紧紧拥抱在一起，可慕轻寒却无法感觉到心中有一丝温暖，只有一种难以抵御的寒气升腾。
仿佛再次经历了一场心生寒凝的反噬。
那种整颗心都凉透的酥麻之感，令她浑身一颤，脑子有些不太清楚起来。
她脑袋坠落而下，双手还紧紧抱着顾刃的身体，双腿甚至盘曲在顾刃的身上，二人就在静谧之中，闭着双眼不发一声。
直到顾刃的肩膀上滚落泪珠，那清冷的感觉让他的鼻尖闻见一股香风。
顾刃再次睁开眼睛，偏过头默默看着慕轻寒无声的抽泣，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，那不施粉黛的脸是如此的精致，但也如此的不堪入目。
此时的慕轻寒哭泣的模样当然是惹人怜惜，可一想到她做的事情，顾刃就对她提不起兴趣。
“有何事，等到我与他战过之后再说吧。”
“这段时间，委屈你了。”
“我需要全神贯注对待这场争锋。”
这个时候的萧落衡，明显要比慕轻寒更加重要。
顾刃的大道上，从来就没有慕轻寒的姓名。
“好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慕轻寒抱得更紧了，似乎在隐藏自己的懦弱。
顾刃没有再反抗，只是静静不动，成为慕轻寒的依托。
慕轻寒的心中在此刻动摇，顾刃在她心中的形象，再也不是那无坚不摧的形象。
而且此时不知为何，她的脑海中不自觉生出萧落衡曾经对她的好。
不论是一起修炼，还是无限制的赠予，亦或是修炼道途中的劫难，萧落衡都一并承担。
自己当时为何看不到他的好？
为什么面对一位天命之人，竟然还会如此挑剔？
觉得那都是理所应当的？
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理所应当的。
从顾刃这里，慕轻寒看到了答案。
萧落衡恨自己，或许是应该的。
她闭上双眼，留下最后一滴泪，自己无法感知，这滴泪究竟是为自己而流，还是为萧落衡，亦或者是顾刃而流。
从此之后，自己也无法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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