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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奕浅笑了一下：“你知道这两版标书最不一样的地方是哪里吗？”
唐沫道：“价格？”
闻奕摇了摇头。
唐沫又猜了几个改动最大的地方，闻奕都摇头，但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赞赏。
唐沫疑惑，什么鬼？样样都否认了，还对她露出赞赏的目光？
她放弃了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闻奕道：“最大的不同，就是上一版标书跟你没有任何关系，但这一版标书的每一个字都是你敲上去的。”
唐沫一愣，这是怎么说？
闻奕道：“我当然可以一开始就把这份已经完成了的标书给你，就像你说的那样，改一下日期，改一下价格，再更新一下技术方案，可能三天就完成了，但这个标书完成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呢？你了解它吗？你知道编辑一份标书的逻辑是什么吗？如果让你从头开始编制一份标书，你会吗？”
闻奕肯定道：“你不会！刚开始制作标书的时候，你甚至连标书的格式都不知道，最简单的OFFICE软件应用能力也基本为零，所以我一次次地把你的邮件退回去，故意不告诉你错误在哪里，我想看看你能不能发现。”
唐沫震惊了。
闻奕微笑道：“你没有让我失望，你能很快地抓住我想要的细节，下一次发来的邮件已经改过来了，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，可能是打听？可能是直觉？Anyway，你改得不错，第二天就让我通过了商务标的部分。我知道完全陌生的工作内容对你来说接受得很困难，你要一直加班，但无论如何，这个标你已经啃下来了。我敢说现在重新扔一个新的招标文件给你，你能很迅速地做出来，再也不需要加班加点。”
唐沫目瞪口呆，原来他这样做是为了锻炼她的能力？可是需要做到这一步吗？她不过是帮他完成一个标书而已，以后也不需要再做这样的工作。她是这样想的，她也这样问出口了。
闻奕目光灼灼：“你想知道我这样做的原因吗？不如问问你，你想一辈子都当一个出纳吗？一个月入几千已经到头的出纳？”
唐沫的心怦怦地跳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闻奕道：“你想不想当我的助理？”
唐沫脚底好像踩着棉花一样飘着离开了闻奕的办公室。
她的心在怦怦地跳，觉得刚才发生的那一幕非常地不真实，让她有点反应不过来。
她完全没想过闻奕竟然会提议让她当他的助理？他不是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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