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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只要她喜欢 (第2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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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眼光。

顾辞神采拔擢,气质干净,与他相处,叫锦瑶感到愉快。

这就够了。

重活一场,她只想取悦她自己。

“我快活就好。”

王慕宜张了张嘴,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扭头瞧见表妹眉梢眼角的明丽生动,如同燃烧的烈烈火焰,带着无限的生命力,眼底又似含着凄凄荒芜,淡漠孤寂。

这般秾丽又凄清。

她忽然觉得,顾辞为锦瑶所迷,是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。

正胡思乱想,锦瑶已经迎上前,接过顾辞递来的风筝线,仰起头细声道谢。

顾辞被少女直白的夸赞夸的脸红,手心带出薄汗。

看着锦瑶小心翼翼的提着风筝线,他故作不经意道,“骑马倒也不难。挑一匹温顺的马,最重要是找一位稳妥的师父教导。”

锦瑶随声应和,“是吗?”

顾辞状似随口,“我自五岁起练习骑射,骑马的功夫倒是不错。”

锦瑶将提线递给一旁的杏月,转过头盯着他瞧。

顾辞被看得喉咙发紧,有种被当场拆穿心思的尴尬。

正想说些什么,锦瑶忽然凑近,抬手将他肩头的落花拂下。

顾辞尚未加冠,长发高束脑后,他身量极高,此时半躬身子与她说话,发尾也随之垂了下来。

春风一吹,轻飘飘落在锦瑶胸前。

他这才惊觉两人距离亲近。

呼吸里都是少女的清甜味道。

顾辞说不清这是什么香气,只觉得叫人心跳加快,越来越快。

“是落花。”锦瑶很快退开,笑着问他,“骑马我倒是想学,就是不知难不难?”

纵使顾辞之前从未向哪个姑娘献过殷勤,可这就像是男人的本能,已先于大脑做出反应:

“不难,我教你。”

锦瑶笑着应好,又指着树下的王慕宜道,“只顾着同你说话,倒将表姐冷落在一旁。”

“我走了,今日多谢你帮我放纸鸢。”

她并非故作矜持,走得更是干脆洒脱。不等他再说什么,连带那股春日朦胧气息,一并走远。

顾辞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。

一颗心似被攥紧。

在她身边,他甚至不能思考,只被那一颦一笑牵心。他明明不是内敛的人,广结好友,世交家中的贵女也结识不少。可没有哪个人,像锦瑶一样,叫他无法抗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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