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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打的是什么主意了吗？”
联姻。
夏湉是垫脚石，夏曼曼嫁入豪门的垫脚石。
她在位置上坐下来，实在不明白，“那是周家唯一的少爷吧？周家怎么相得中夏家？”
“顾家也没相中你，你不还是嫁进来了？”顾言钲这话一出，餐厅霎时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。
他眼眸漆黑深邃，倒映着她白了一寸的小脸，薄唇抿成直线，再度开口，“我的意思是，怎么相的中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既然见了面，就证明周家有那个意思。”
夏湉用筷子戳碗里的米饭，声音极小，“夏曼曼要真能嫁到周家，一定比我嫁给你风光，并且光明正大。”
她怀疑毕业那晚跟顾言钲睡到一起，是夏恒远的手笔，但没有充足的证据。
她嫁顾家嫁得不光彩，但她笃定，夏曼曼若真嫁周家，一定不是她这种方式。
“你比她差哪儿？”顾言钲垂在桌上的手收拢，打量她，“比你还漂亮？”
夏湉摇头，她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夏曼曼，就把夏曼曼给气哭了，因为在不知道她是谁之前，夏曼曼问她是不是仙女，长得这么漂亮，夏曼曼还难过自己长得不好看，塌鼻梁。
后来知道她也是夏恒远的女儿，夏曼曼哭着说她丑。
“她比我会投胎。”
顾言钲轻嗤，“女人比男人幸运，一辈子能投两次胎，一次是出生一次是出嫁，现在你占上风。”
“二哥，你安慰人的时候语气别那么严肃，可信度就更高了。”夏湉不想要这一时的上风。
她甚至都能想象到，夏曼曼真嫁到周家，在她面前鼻孔朝天的画面。
那时，她应该已经跟顾言钲离婚了。
“不知好歹。”顾言钲板起脸来。
饭吃到一半，顾言钲手机响了，他当着夏湉的面接的。
夏湉下意识放轻了吃饭动作。
“柳叔叔。”顾言钲语气尊敬。
“言钲，今天小娅给我打电话，挺着急，说一个什么证没办下来。”
柳父的声音不大不小，夏湉屏住呼吸也能听清楚，她撩起眼皮看向对面的男人。
他眉目淡漠，靠在椅背上，声音富有磁性，“是吗？她没跟我说。”
“她一个人回国，我本就不放心，若不是你在，我是不会让她回去的，她说你帮了她不少，就差这最后一步了，怎么就停下了。”听语气，柳父也没有生气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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