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嘻嘻。”
“咣当！”
雕花木门在眼前重重关上。虞烟耳听着外面门栓上落了锁，她身上的力气几乎被抽空，慢慢地扶着凳子腿儿才得起身。
怎么办？这老太监派了人特意看着自己，跑定是跑不出去……
门外，一声闷哼。
紧接着，是重物落地的声响。
大白日里，虞烟惊出了一身冷汗。这声音，听着，倒像是……
“……虞烟？”
沈无妄声音骤然响起，吓了虞烟一跳。
半晌，她才颤巍巍答道：“是、是奴婢……”
“哗啦”
锁链落地，雕花木门被从外向内猛地推开。
逆着窗外光影，虞烟只瞧见沈无妄满脸的不耐，“别做贵人梦了，快走。”
虞烟不敢问庄德海哪儿去了。
她提着裙子，侧身从沈无妄身边挤出了屋子。她刚才被庄德海一脚踹翻，前胸口还留着淡淡的脚印，整个人看着狼狈得不行。
生死边缘反复的横跳，磨没了虞烟所有的勇气，她说话不自觉地带着颤音，“奴婢好怕、怕……走不出去。”
“你这样的蠢货，不适合在宫里。跟我走。”
莫名心安，虞烟吸了吸鼻子，跟在沈无妄身后。
走了几步，她终还是忍不住，“九千岁，那庄德海，他……”
“没死。”沈无妄咬牙切齿。
虞烟一滞。她只是想问，那老太监还能不能回来……
沈无妄：“宫里不是你能呆的地方，以后再不要错了念头。”
“奴婢记住了。”
她再也不来了。萧璟一给多少钱，她都不来了。
虞烟这么乖地答应，倒叫沈无妄无端地觉得有些不爽，他没话找话一般，“知道为什么不叫你进宫吗？”
“奴婢……奴婢卑贱，又不够聪明。”
“你是不聪明。不过更要紧的是，你这人，倒霉。”沈无妄黑沉着一张脸看向虞烟。
虞烟一愣。她好像……是有点倒霉。
从给萧璟一要了身子开始，一路地倒霉。无论对上的是万吟儿，还是流花、庄德海，好像随便是个人，都能难为难为她。
而她，毫无还手之力。
这就是……倒霉吗？
虞烟张了张嘴，还不等她说出什么，就发现，自己是真得倒霉。
两人面前，甬道尽头，施施然拐过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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