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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虎大哥，您和储秀宫的小桃姑娘，是什么关系？”
张虎听到“小桃”两个字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，手中的银子也差点掉落在地上。
他嘴唇颤抖着，却说不出话来。
这细微的动作，在曹宁看来，无疑是做贼心虚的表现。
曹宁故作轻松地拍了拍张虎的肩膀，语气却带着几分试探。
“张虎大哥，您不必紧张，奴才只是问问而已。这小桃姑娘长得漂亮，人又伶俐，想必追求她的人不少吧？”
张虎闻言，脸色更加难看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玉佩，眼神闪烁不定。
“曹…曹公公，您…您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曹宁见他如此紧张，心中暗笑。
这小子，果然是做贼心虚！
他装作没看出张虎的异样，继续说道：
“没什么意思，只是随便问问而已。听说张虎大哥武艺高强，又是御前侍卫，想必小桃姑娘也很仰慕您吧？”
曹宁说着，意味深长地看了张虎一眼。
张虎的脸色由白转红，又由红转青，变幻莫测。
他张了张嘴，想要解释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曹宁见套不出更多信息，便假意相信了他的说辞。
“既然张虎大哥和小桃姑娘不熟，那就算了。奴才还有事，就先告辞了。”
他说着，转身欲走，却在走了几步后又停了下来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。
“哦，对了，张虎大哥，”
曹宁转过身，看着张虎，语气意味深长。
“皇后娘娘最近正在彻查储秀宫失火一案，如果您想起什么，可以随时来找奴才。”
他顿了顿，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奴才一定为您保密。”
张虎听到“储秀宫失火”几个字，身子猛地一颤，手中的银子也掉落在了地上。
他连忙弯腰去捡，却因为太过紧张，手指颤抖得厉害，半天也没捡起来。
阳光照在张虎的脸上，更显得他脸色苍白，毫无血色。
曹宁看着张虎慌乱的样子，眼底闪过几分讥讽。
这小子，果然和火灾有关！
他弯下腰，将银子捡起来，重新塞到张虎手里。
“张虎大哥，您这是怎么了？脸色这么难看？”
曹宁故作关切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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