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吓得一哆嗦。
“娘娘息怒！奴才…奴才只是实话实说……”
“行了，起来吧。”
李清影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。
“接着说，她都让你做些什么了？”
赵德海抹着汗，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蓉嫔的“丰功伟绩”抖搂了个干净。
“蓉嫔娘娘…她…她散播谣言，说皇后娘娘善妒，容不下其他妃嫔，还说玥妃娘娘狐媚惑主，秽乱后宫…”
李清影听着，脸色越来越冷，凤眼中的寒光也越来越盛。
她轻笑一声，语气却冰冷刺骨。
“她倒是好大的胆子，在本宫眼皮子底下耍这些小手段。”
“还有…还有……”
赵德海哆哆嗦嗦地继续说道。
“蓉嫔娘娘还挑拨皇后娘娘和其他妃嫔的关系，让她们互相争斗，好…好坐收渔翁之利……”
“哦？她倒是打得好算盘。”
李清影玩味地转动着手中的玉扳指，眼神深邃，让人捉摸不透。
赵德海偷偷抬眼瞄了眼李清影。
见她并没有发怒的迹象，胆子稍稍大了些，继续说道：
“蓉嫔娘娘…她还在玥妃娘娘和皇后娘娘的饮食里…动手脚……”
“下毒？”
李清影语气骤然变冷，带着几分杀意。
赵德海吓得一哆嗦，连忙磕头。
“不…不是下毒，只是…只是些会让人不舒服的东西，比如…比如巴豆粉、泻药之类的……”
李清影眼底厉色一闪，冷笑一声。
“呵，巴豆粉？泻药？她还真是‘用心良苦’啊。”
“奴才该死！奴才该死！”
赵德海吓得魂飞魄散，不停地磕头求饶。
“起来吧。”
李清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。
“还有什么，一并说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