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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及至此，向知南问：“你上次怎么解释的？”
周沉一下听懂他话里的意思。
他的神色透着倨傲与冷漠：“我们之间的事，不需要跟你汇报。”
向知南微顿。
如今的关系便是这样，他在圈外，他们在圈里。
他点头：“但我友情提醒，上次有人看到我们同时从教学楼出来。”
“看到又怎么样？就算告到她面前，我也是受害者。”周沉眼眸微敛，诛心道，“你猜我太太会先关心我们起冲突的原因，还是关心你有没有伤到我？”
山里两天清修结束，沈颐乔提前下山。
手机刚恢复信号，就涌进来一大堆信息。手机从来没有这么繁忙过，她下意识以为休假期间台里出了急事，于是第一件事便是打开工作群，一个一个地详翻下去。
台里各项工作有条不紊，并没有人心急火燎地@她。
沈颐乔这才稍稍松了口气，没管手机里的其他，丢在中控台上，一路驾车驶回市区。
快到家前，进来一通电话。
沈颐乔瞥了眼来电人。
“不是说我陪爸妈上山吃斋去了吗？”沈颐乔接通后，慢慢悠悠地说，“什么世俗急事这么着急找我？”
常弯弯在那头抓耳挠腮：“你下山了？现在在哪？”
“快到家，怎么？”
“我来你家找你！”
常弯弯就在附近，几乎和沈颐乔的车同时进的地库。
一下车她就被常弯弯抓住。
“我说一件事，你先答应我别激动。”
沈颐乔把出去带的行李一件件拿下车，无语地看了她一眼：“你看看到底是谁在激动？”
常弯弯看着她的眼睛：“向知南好像自杀了。”
嘭得一声，重物落地。
沈颐乔不可思议地转过脸，有那么几秒她愣在原地，好像根本感知不到脚尖被包裹砸到的钝痛。耳朵里嗡鸣声不断，她只知道自己嘴巴在张合，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说他好像自杀过。”
沈颐乔皱眉，耳朵仍然听不见，血液淙淙地流。
她勉强从常弯弯的口型中判断出的确是那两个字。
站在原地，人有点晕，被砸到的痛感后知后觉地攀了上来，从脚尖的一点慢慢蔓延全身。
是又钝又麻的痛，好像从她身体里传来，又好像隔着一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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