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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为了现实低头。我一直都在想，如果当初我选择一个爱的人嫁了，我这一辈子会不会要快乐很多。”
“奶奶。”施羽唤了她一声。
“嗯？”
“我从不觉得我的姐姐是我的累赘，因为她在，我觉得我的生命才更有意义。嫁给沈靖泽，是我心甘情愿的，不存在所谓牺牲，相反，我很感激他，因为他，我姐姐得到了很好的治疗，所有人都说我高攀，这一点我也是从不否认的。”
程慧敏表情瞬间一僵。
她故意拿起自己自认为不堪的过去为了就是引得施羽的共鸣，没想到，她根本油盐不进。
想到这里她笑容微敛，“你不否认，但别人确实是轻看你，比如你的婆婆。明明利用了你得到这一切，还居高临下的看着你，你难道就服气？”
“她是一个很好的母亲，很爱他的儿子。如果我有孩子，我也希望他娶一个和自己势均力敌的。”施羽说。
程慧敏的脸色变得有些扭曲起来，“你还年轻，还没有经历过沧桑，不要把话说太满！”
“我也是就事论事而已，各人有各人的活法，我很满足现在。”
“即使你的丈夫不爱你，你的公婆不喜欢你？”程慧敏充满着不可置信。
“对，即便如此，我还是我自己，不是为别人而活。”
程慧敏不说话了，眼神看起来很冷。
她原本是想劝一劝施羽，看清现实，现在看来，这条路是不通的，她还得另外想办法。
散完步回来程慧敏就直接回屋了，顾珍华早已经安耐不住，她把施羽叫到房间，沈靖泽同时跟了进来。
她第一件事就是问施羽，程慧敏和她说了什么。
施羽摇头，“她问我喜不喜欢现在。”
闻言，顾珍华跟着蹙眉。
沈靖泽在一旁听了，忽然来了一句，“爷爷以前和我提起过一桩往事。”
说完，他看了眼施羽，“她当年嫁给爷爷的时候，提出过一个条件，要爷爷负责她哥哥后半辈子，当时爷爷看中她的才华还有敏锐的处理事情能力，也想要给家里找一个女主人，就答应了。她哥哥智力不全，身体很好，一直到爷爷去世的前一年才去世。”
施羽心里咯噔了一下，她下意识看向沈靖泽，没想到他的心思竟然如此细腻，或者说，早就猜到了程慧敏会以她的遭遇引起施羽的共鸣。
这时候顾珍华已经开口，“你的意思是，她想把施羽拉到她们那边阵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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