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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打了，你手弄脏了。起来吧，手给我，给你擦擦。”小闻渊的表情还是很冷，却掏出了一张帕子，要给小秦语擦手。
“哦。”简单擦过了手，接过手帕，小秦语闻声直直地站起来。
“那里有小水池，你去洗洗手吧。”
打了人……小秦语回过神又来变得很听话，乖乖地去洗手了。
“怎么了？这是怎么回事？”白玉茹拎着几杯芒果汁回来，就看到了眼前十分凌乱的一幕。
“丁糕不小心掉了，我和他打架了，阿姨。”小闻渊神色如常地回答，但很轻易就能发现门牙漏风的他正在努力咬字清晰。
洗干净手回来的小秦语看到了眼前的一幕：她闯的祸被这个小哥哥认下了，周围的小朋友也十分奇怪地没有一个人反驳。
“不是……我——”
小秦语的话还没有说完，就被小哥哥用有些严肃的眼神制止了。
时间不会撒谎，留在深处里的记忆终于发芽。
酒吧三楼，秦语回想起来了这一切，抬眸的第一眼看向了她对面的人。
齐闻渊也回想起来那天放学的时候父亲的反应。
“平时不最爱干净了？你袖子？”刚接到孩子的齐正则有些奇怪地看着儿子。
“不小心摔的……蹭蛋糕上了。”小闻渊看了看袖口，一脸平静地撒着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