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吗？”
“夫人，这是为什么？”
吴姐将车停在路边，一脸困惑地皱起眉头。
“吴姐，我知道你是好人，但我家的事很复杂。你一定要照我说的去做，这样对你对我，都是最好的。”
说完这些，烟越涵扯动嘴角，对吴姐展露最真诚的笑容。
“吴姐，我去上班了，记住我说的话。”
走下车，她的笑容随即消失，带着一身疏离清冷的气息，一瘸一拐地进公司打卡。
“烟姐姐，早啊！”
林瑞瑞站在11楼的电梯口，一看到烟越涵出来，就立刻将手中的咖啡举起来。
“嗯，早。”
“烟姐姐，你昨天睡得好吗？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口味的咖啡，就给你买了和我一样的卡布奇诺，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。”
面对只见过一面，就热情似火，像个跟屁虫一样粘着你的人，烟越涵实在是提不起任何兴趣。
她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停下，严肃道：“林瑞瑞，你如果没有正经事找厉总的话，最好不要来去11楼晃悠。这样，对你，对我，都是最好的，明白吗？”
“啊？呃，那个，我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林瑞瑞瞬间红了眼眶，委屈地将头垂下，如同一个犯错的孩子，哽咽道：“对不起，烟姐姐，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。没想到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而已。”
“就算是朋友，也要有规矩。我昨天就和你说过了，不要随便来11楼，要是丢了什么东西，你我都说不清楚。”
见小姑娘哭了，烟越涵顿觉自己像个恶人，便将语气尽量放得柔和一些，和她认真讲道理。
好歹是成年人，她应该能明辨是非。
可随着林瑞瑞的哭声越来越大，甚至还直接转头跑走了，烟越涵才知道是自己有多幼稚。
“呜呜，都是我的错，我以后再也不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吴钦刚从电梯里出来，就被掩面痛哭的林瑞瑞撞了个踉跄。
他还没来及看清是谁，电梯的门已经关上。
“夫人，那个小姑娘怎么了？”
“大概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吧。”
烟越涵无奈地耸了耸肩，面露苦笑。
她是真看不懂林瑞瑞在图什么。
难不成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娇气，只要稍不顺意，就会哭闹抗议？
“那个小姑娘是哪个部门的？这里是总裁办，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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