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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又轻薄了他。
戚清棠有点懵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
她睡相明明一向都很好。
难道是昨晚太冷了，她不自觉地过去贴住了顾辞琛？
“我……”戚清棠小声，“我知道。”
一颗心却怦怦直跳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好在顾辞琛也并没有要她解释的意思，自顾自起身下了床，神色淡然。
仿佛没有把这件事当一回事。
看着他穿衣服的背影，戚清棠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坐起来突然就来了句。
“那成亲之后，夫妻都是抱在一起睡的。”
说完后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棉被往自己身上裹了裹——这理由应该说的过去吧？
刚穿上长衫的顾辞琛回头看她：“是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戚清棠肯定点头道，“我阿爹和阿娘就是这样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顾辞琛轻轻颔首，没再说什么，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说辞。
戚清棠发觉，成亲之后这个理由好像格外好用。
他既然没追究的意思，戚清棠也就不再紧张，便也下了床。
脚刚踩到鞋子上，就听见他喊她：“过来。”
“嗯？”戚清棠抬眸。
顾辞琛手里拿着一条水蓝色腰带，目光淡淡地看着她，“成亲之后，女子都是伺候夫君穿戴的。”
“……”
他说的话是没错，但是她怎么觉得这时候说这话，好像意有所指。
但才抱了他一晚上，戚清棠也不好拒绝，下意识地就走了过去。
接过腰带，像昨日那样在他腰上先缠了一圈，然后就有些不成章法。
“还不会？”顾辞琛声音从头顶落下，双手轻轻握住她手腕，“我教你。”
手好似不会动了，任由他带着将那条腰带一点点系好。
“记住了？”
“记住了。”她低头，声音很轻，两只手手腕还被他抓着，轻轻地挣扎了一下，他便松了手。
戚清棠忙转身去叫紫鸢，脸却烧得通红。
她未曾看见的地方，顾辞琛嘴角没忍住牵了牵。
昨夜他将她捞过来后，也许是因为有些冷，她很快就主动抱住了他，他也乐得享受。
只是没想到，她今天早上还挺机灵的想到了一个这么妙极的理由。
以后要欺负她时，似乎更方便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