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腻的味道，让他瞬间眯起了眼睛。
此时，山谷中重新恢复了平静。
鹿宣环顾四周，见没有什么异样，便壮着胆子策马向前，到那四个瓦剌兵旁边看了一眼。
被一串二爆头的那个瓦剌兵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那两个断腿的，还有那个因手臂被打断而掉下马背的家伙，还在地上不停的惨叫着。
只不过，随着鲜血的流失，他们的声音已经比刚才弱了许多。
“大人，刚才那是什么声音？”
听到手下的询问，鹿宣只是摇了摇头，并没有给出答案，因为他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声音！
另一名手下忍不住猜测道：“听声音像是火铳，但又不可能是火铳！”
鹿宣回头看了他一眼：“为什么？”
那名手下指着周围说道：“咱们大明的火铳最多也就能打百十步，这方圆百十步里哪有能藏人的地方？”
“而且刚才的声音比铳要大多了，所以小的推测，很可能是炮！”
鹿宣却皱眉说道：“炮弹呢？”
那名手下闻言愣在了那里，有些尴尬的捏住了下巴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大明的火炮有两种，一种是散弹，一种是实心弹，也就是铁球。
散弹的射程有限，可以排除在外。
可若是实心弹的话，为何在这里看不到炮弹的踪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