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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以身犯险，但是结果达到了不是么？
萧蘅的太子帽被摘了，到他彻底被贬，不过还差一步而已、。
面前这个女人，年纪分明不大，可是竟然步步为营，算无遗策。
昨日那样，连顾怀宴都觉得惊险，她还当无事。
不知怎么心底涌起一阵烦躁，顾怀宴质问道：“你非要如此着急，萧蘅倒下还有第二个萧蘅，何必将自己至于险境？”
为什么是萧蘅？
因为前世那些疼痛历历在目，父亲兄长的死是她永远的伤口。
萧蘅不死，郁旎秀不死，她就永远睡不安稳。
“你不明白。”沈聆妤躲开了眼神，只说：“虽然我对母亲的记忆不深，但我不能眼见仇人在那，还心安理得地等，我一刻也等不了。”
顾怀宴冷哼：“所以甘愿以身犯险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？”
“萧蘅这个蠢货，我即便不设套他也会自己挖一个坑，顾殿下不懂，即便你不在，我也有别的方法脱险。”
往柱子上撞是因为顾怀宴在一旁，这是最快方式。
注意力转移了，就不会抓着她脖子上的牙印不放。
“意思还是我多管闲事了？”顾怀宴被她气笑了：“你有什么办法，说那牙印是聂文勋咬的？你长脑子了么？”
还是干脆在人前将他招出来？
沈聆妤有些恼怒：“你这么想我？”
这个牙印在当时确实是个麻烦，但是她若说聂文勋干的，岂不是坐实了她跟聂文勋有私情。
她没蠢到这个地步。
只是如果当时顾怀宴不在，她大概率会将那牙印划破，咬定这是自己受的伤，根本不是什么牙印。
.....似乎也是自损八百的招数。
但是谁管这个，管用不就行了。
她尚未出阁，跟任何人有肌肤之亲都不行，她还不至于拿名声去赌。
可是顾怀宴竟然觉得她没长脑子！
沈聆妤好好的心情都毁掉了，她将手上握了很久的一瓶陶罐往他手上一塞。
人往外走，直接气跑了。
“莫名其妙教训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