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涌的欲念像是破开闸的洪水。
他仰头，喉结微颤。
忽然，手机铃声响起，打破了短暂的静谧。
霍行涧一只手捞着慕瓷，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。
他接通，“哪位？”
“是我，”
电话对面，姜澜的声音带着几分明显压抑的卑微，“昨天在老宅的事，是我唐突了，我跟你道歉。”
霍行涧低头看着在怀里乖顺的像兔子似的小女人。
他轻轻抚弄了下她的头发，“怎么不继续了？”
慕瓷一怔，耳根几乎红透。
姜澜是聪明人，不用想都知道霍行涧此时此刻跟谁在一起。
“行涧，”
她再次开腔，“慕瓷身上背着巨额债务，她跟你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，你难道要为了她，放弃整个霍家吗？”
霍行涧垂眸看着面色呆滞的慕瓷，忽的把手机凑到了慕瓷面前。
慕瓷眨眼，懵懂的看着他。
他开腔，“慕秘书，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。”
他抬手，把手机递过去。
慕瓷犹豫迟疑了两秒，还是把手机接到了耳边，“姜，姜小姐。”
姜澜皱眉，“慕瓷，你还要不要脸？”
明知道霍行涧或许会听到，姜澜却没有丝毫熟练。
慕瓷其实不太会吵架，尤其是自己的身份本来就拉不上台面，她怯懦道，“姜小姐，对不起，我……我不是故意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就被男人抢走了。
霍行涧阴沉着脸扣住她的下颚，“慕秘书，我之前怎么教你的？”
慕瓷一怔，抬头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睛。
他之前说，被人欺负，她可以还回去。
可电话对面的人是姜澜，他的未婚妻，她真的可以还回去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