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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过。
她那个委屈巴巴抱着脑袋蹲在田埂边的模样，看着又可怜又好笑。
殳察还真闷笑了两声。
他还没见过这么可怜的长生之主。
“一个天仙级，瞧把她给难为的。”
敖攸宁斜了他一眼。“据我的观察（跟踪），长生之主正道时，都要求有特殊的道场相助。这些事，你不知情？”
这话问的很诛心。
殳察好歹‘上古’的鬼族少主，如果见识还比不上后几十万年的一个小魔王。
他还要脸不要。
“你这么说起来，长生之主的确需要全大陆游历，明里是熟悉天下灵植习性，这暗地里，怕是选绝佳道场正道，也未可知。”
殳察知道的就这些。对长生之主，他那会儿也不怎么在意。
敖攸宁听了他佐证后，就更加明白了。
为何上辈子冉冉总要去全大陆游历，原本以为是那冰灵花要喝灵泉的缘故。
这游历的过程，宁家明暗势力各处保护，当真费尽了千辛万苦。
尤其上一世，冉冉正道帝仙的前后过程。
父王发动截杀。
她那两个妹妹，为了给她时间突围，假扮成长生之主而死在父王的…屠刀之下。
便是冉冉的父母亲族，最后也在护卫她正道过程，尽数被诛。
那一战，他当年赶到时，见到的只是冉冉一个小小的背影，她站在高岗上，那满身鲜血的模样……
他几乎下意识不敢回想。
此时想起来，也只觉漫空血雾，四周的一切都蒙着一层血色。
唯有冉冉回头时，那寒凉仇恨的眼神，仍旧像利箭一般扎中他的胸膛。
敖攸宁一时竟很难回忆起那高岗周围的环境。
还是殳察忽然道：“紫雷花晶！我记起来了，当初偶遇长生之主时，漫山遍野开遍了这紫色小花。只可惜……”
那会儿他打不过长生之主，否则，以当时无穷无尽的欲念，这长生之主可能已经成为了他腹中食。
敖攸宁也想起来，当时脚边的确开着两三朵紫雷花晶。
这种花，当年其实算是凡草，但是因为开花时，绵延几十里如毯子般铺开的盛景，每年春天，的确吸引不少游客去赏玩。
到了如今这年头，这种花倒是进入各家各户的小院之中培育，成为了景观灵植。
至于山野之中，见到的反而很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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